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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O3:Natsuki_Makita

【静临】写手一切为了CP问卷

写手问卷·静临篇



1.写这对CP最普通的日常


“我一点都不吃惊,你看,”红眼睛的奇策士摇了摇折扇,扇柄一旋指着铺于桐木桌台上的地图说道:“竜之峰氏和纪田氏都不会从北面攻过来,要说的话,从北面来的四十万也不过只是个幌子,藏于岩石后面的猛虎才是真正的敌手。”


“依你之见,是应该联合南面的岸谷氏静观其变?”男人慵懒的话音如同他吐出的烟圈一样沿着细细的白玉烟杆一圈圈扩散开来,辛凉的味道合着茶香萦绕于和室之内,安闲如昔,如果忽略谈话的内容,这无非也只是无数个适合饮茶插花的春日的午后。


“你这不是很聪明吗?”奇策士眨眨眼睛从跪坐的软垫上站起来绕到男人的身后,微微俯下身附于眯着眼睛吞云吐雾的金发男人耳边悄声说:“你都不问这情报的价钱?”话音带着一丝撒娇般的不甘,“我可不想做赔本的买卖呀。”


半晌金发男人困扰地拢了拢束起的头发,牵过对方红色衣袖里钻出的苍白手腕贴近脸侧,郑重其事地说道:“愿倾尽所有。”



2.写这对CP无责任撒糖


“这样的春日果然特别适合赏樱。”金发的男人依旧叼着细长的烟杆,琥珀色的眸子里映着一簇簇盛放着的樱花,他很自然地牵着奇策士消长的手腕,宽大的羽织随着微风飘摆着。


“不止适合赏樱,如这般光景,若是合乐而舞,更是有别样风姿。”奇策士摇着折扇,细长的红眼睛波光粼粼,眼角是大片朱红色的暗影,黑发上斑斓的翎羽像是卧着一只浅眠的蝴蝶,随时将会振翅而飞。


“如此甚好,”金发男人点点头,微笑着传令下人去取他的古琴,他一面引着奇策士到更宽阔的空地一面伸手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山茶花,接着微微倾身为奇策士插在头上,粉白的花瓣隐于一片翎羽之中,犹如羞赧的少女轻掩的笑意。“果然非常衬你。”


奇策士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前年轻的大名,调皮地说着:“平和岛大人若是去了花街,应该会有无数姑娘投怀送抱的。但是绝不是为了等你给她们插朵花而已哦。”


“姑且就当做是称赞了。”年轻的大名深吸了一口烟,“琴已到,卿意下如何?”男人端坐于琴身之后,双手抚琴。


“愿为此时此刻。”


红色的衣袖合着悠扬流淌的琴声翻飞流转,纸扇之下,樱色如雪,眸光闪耀。



3.写这对CP悲伤又绝望的时候



“喂情报员,”金发男人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他已经有点视线不清了,他能感觉到体温的下降和生命的流逝,该死的他们依然身陷重围,想要突围越发像是天方夜谭。他摸了摸有些发烫的枪杆,见鬼这玩意似乎比他的手还要烫,“你身上还有多少子弹?”


“是特派员不是什么情报员,”匍匐在男人身后的家伙拍了拍头上的土,干咳了两声艰难地爬到男人身边喘着气说:“很遗憾,我只一颗子弹了。我在想是留给我自己还是崩了你这从来记不清别人头衔的蠢货。”


“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死跳蚤,”金发男人抬起仅剩一条左手搭在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摩挲着,“回去告诉头儿,就说任务我们搞定了,附带给他解决了一票叛徒。”


“这话可不该我给头儿说,”特派员努力让自己的背靠在土堆上,他的胸前有着一个小洞,暗色的血液已经凝固,他每说一句话都感觉有凛冽的风直直从哪个破洞钻进胸腔,口腔里弥漫着铜锈味儿,事实上他的状况并不比身边的金毛好多少,只不过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想和身旁的家伙吵嘴,这仿佛已经成为一种最基本的条件反射,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会停止。


“留着你那宝贝子弹吧,头儿肯定不希望说这话的是我,”金发男人挣扎着站起身,最后在对方的肩膀上按了按,“活下去。”


“混账你别走,”黑发的特派员拽住男人本该是右手的空荡荡的袖管,声音有些颤抖,“别一个人走。”


“有些时候,必须得是一个人。”金发男人费了好大力气将袖管从对方手里扯了出来,他头也不回地向着来时的方向拼命跑了开去。


“混……账,”独自一人的特派员扯过一旁金发男人留下的帽子盖住脸,咬着嘴唇狠狠地咒骂着,远方的枪声像是为夕阳,亦或是为英雄奏响的最后的挽歌,那么悠远,透过胸口的破洞直至干涩的眼眶。


他的手里紧握着的是,一枚空弹壳。



4.写这对CP深井冰的样子


(简直是卖蠢


“你才是每一次都蠢出新高度让我不用很麻烦就可以拥有傲人的腹肌,我想你的名字应该是平和岛·The fool·静雄。”折原临也光着脚全裸着从浴室跑了出来,“小静你竟然买了樱桃味的沐浴露!!!”


“可是临也老弟你明明一块腹肌也没有啊。”平和岛静雄叼着奶油布丁一脸正直的回答着,“还有上次你明明说喜欢那个樱桃味的润滑液所以我就买了一样味道的沐浴露。”



5.写这对CP色气的样子


(写不动了拿之前的凑数orz



折原临也伸手从对方的指间夹过那支还冒着烟气的烟放在唇边轻轻地吸了一口,他眯起眼睛学着金发男人的样子将烟一口气吸卝入口卝中又从经由鼻子缓慢地释放出来,意外地没有被呛到,一时间喉卝咙里都是烟气辛凉而甜卝蜜的味道,他踮起脚尖轻轻凑近对方,装模作样地也把烟气徐徐喷在对方脸上,红色的眸子像只偷腥的猫般闪着狡黠的神色:“嘿,这种味道明显更适合女性,”他放肆地用指间点着对方敞开的领口,“这一点儿都不适合你,”他朝金发男人扬起了鬼魅般的笑脸,“你说呢?”


“好像确实是,”金发男人心领神会地摘走对方唇边的香烟吻了上去,“但是却很衬你。”


折原临也揽着对方的脖子将男人拉到和自己视线高度,额头顶着额头,折原临也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浅色的睫毛和卧蚕下的暗影,感到对方的鼻息喷洒在自己脸上,热度却不让人难以耐受,他伸出手指抵在对方的唇上,轻飘飘地说着:“我刚刚在pub,甚至打算随便找个男人来上我。”他停下来饶有趣味地盯着对方的脸,希望从上面找出些有趣的变化来,结果几秒钟的对视后眼前的金发男人“噗”地轻笑起来,折原临也不解地皱着眉听到男人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这个。”金发男人眨眨眼睛微笑着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能找到这里?”接着他满意地看到折原临也睁大了双眼,本来胜券在握的脸上一阵阴晴不定。金发男人安抚似的在对方唇上啄了一下,“好了我又没说别的。”可接着那琥珀色的眸子又是一凛,春风和煦转而就是落叶秋霜,折原临也觉得自己差点被那双眼睛吸进去,男人的声音像是洒满的冰屑,又带着几分杜松子酒的热辣,“不过我也没有高兴起来的理由,哦,我想你应该知道狮子没有吃腐肉的习惯,”对方用鼻梁蹭了蹭他的脸,“所以你觉得该怎么办呢?”


“所以我不是说了,这事儿得你来解决,”折原临也不甘示弱地望回去,像个优雅又多卝情的血族一样挑卝起唇角,他用苍白却滚卝烫的指间勾勒着对方的脸部轮廓,一只手不怀好意地抚上了对方扔静静蛰伏着小家伙缓慢地磨蹭着,“我也听说,就算是狮子也不会拒绝送到嘴边的食物不是吗?”他像个调皮的精灵,歪了歪头将唇贴在了对方的颈侧,慢慢亮出牙齿,接着含卝着薄薄的皮肤轻轻的噬咬,仿佛那里散发着对血族来说致命的香气。



6.写手写一段这对CP的文字,画手来画



“戴好你的风帽和防风镜,”金发男人的声音透过面罩传过来,夹杂着气流和飞艇的引擎驱动声听起来像是老旧发信器里一闪即逝的播报员的试音,“一会儿上天了可别喊恐高。”


“见鬼谁会怕啊!”黑发的瘦削青年抗议着戴好风帽和防风镜,虽然他一次都没乘过飞艇不过他坚信这不过也只是一种交通工具,没什么可怕的。他看着金发男人专注的在古铜色的仪表盘上调节着不禁好奇不过是一架小小的飞艇原来也需要如此细致的调节。


气压表达到正常数值,蒸汽值也到达稳定指标,螺旋桨转速正常,控制杆调节完毕——金发男人将风镜从头顶拉下来戴好,对着已经略有不耐的黑发青年束起了大拇指,示意对方可以起飞了。


折原临也轻巧地跳进靠近机尾的座舱里,戴着羊皮手套的手指敲着机舱内壁,漫不经心地说着:“其实就和普通的运载艇没什么区别嘛,就是舱位更狭小了。”


“那可不一定。”金发男人淡然地说着系好了安全带,将操纵杆一口气拉到底,“这可是要到天上再说的事儿。”


飞艇裹挟着巨大的气流拉起个圆润的弧线飞了起来,机尾螺旋桨发出阵阵轰鸣,卷起的风差点掀翻了折原临也的帽子,他只觉得风镜死死卡在鼻梁上,如果不是带着防护面罩他的肺一定会被压瘪,“喂!你可没说这飞艇没有玻璃外罩啊!”他敲着金发男人的椅背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结果金发男人头也没回只剪短的回了句:“你又不怕。”语气不咸不淡却正好让带着面罩的临也仿佛呛了冷风般难受,该死他一定得让这个臭屁的驾驶员好瞧!


飞艇轻巧地云层里穿梭,青灰色的天空里不断有流云从身旁漂过,感觉伸手就可以捉住,折原临也刚要伸出手就被一个声音制止了,“别把手伸出舱外,不想掉下去的话。”金发男人依旧沉着地拉着操纵杆,古铜色的表盘上各项数值都平稳地波动着,折原临也悻悻的缩回手,小声地嘀咕着:“反正也只是水平飞行嘛,我就算伸手出去一下又能如何嘛。”


“所以才说还真是温茨利人的傲慢啊,”金发男人略一侧头,金色的发梢从风帽里钻出来,琥珀色的眸子闪着锐利而清澈的光,“抓好舱弦。”


“喂说什么傲慢——咦?!!!”折原临也本想反驳男人适才的话,结果一瞬间他就不得不紧紧抓住舱弦然后牢牢闭上了嘴——



他们在急速的下降。



他能感受到强烈的失重感和迎面扑来的强烈气流,这可比刚飞起来时刺激多了,感谢上帝他带着防风镜,不然这会儿他的眼球大概已经脱离眼眶飞到天上去了。紧接着在他刚刚适应这种失重感时飞艇开始昂首攀升,这下他不担心眼球的问题又要担心自己是不是要被机尾的螺旋桨的气流给扯脱出去,身为一个温茨利人他决不允许自己毫无形象地叫出声来,虽然他的心跳已经出卖了他,哦天哪!快停下!



而这只是个开始,飞艇像一尾倔强的鳟鱼,开始横向翻转起来,时而隐入白雪般的云层里,时而跃出拉出一个漂亮的弧线,渐渐地折原临也感受不到气流的压迫,更听不到引擎的巨大轰鸣,哦这种超脱以往的感受他一时找不到语言来形容,可它就是棒极了,见鬼的棒极了不是吗。



“嘿,飞行员!”折原临也双手抓住金发男人的肩膀堪堪站起来,只剩背上的一根救生索连着机尾,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他贴近对方的耳畔,用力喊道:“这可真是棒透了!能告诉我这种飞法叫什么吗?”


“不要命了吗温茨利人,”金发男人话音虽是冷冷的,却显然没有生气的意思,“其实没什么名字,就是我自己想出的动作。”


“还有我不叫温茨利人我叫折原临也,”折原临也不高兴地撇撇嘴接着问,“你叫什么?”


“平和岛静雄。”金发男人淡淡地回应着。


“嘿,我们叫它英麦曼回旋怎么样?”


“这名字不坏。”



飞艇依然穿梭翻转于云端,那是最为轻快的小调圆舞曲,名为英麦曼。










写在最后:


我又好久不动笔了所以凑合看啦,最后一个我只是为Cloud Age Symphony练手啦看来手感还行(扶额




2014.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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